2025年6月6日

小坂向日葵(Himari Kosaka,小坂ひまり)与不道德的按摩店:番号YMDS-215

小坂向日葵(Himari Kosaka,小坂ひまり)那天发现门口贴着“暂停营业”的告示,是一个湿漉漉的黄昏,雨水打湿她的鞋尖,冷风穿过走廊像一只熟练的小偷钻进她的风衣。她愣在原地好一会儿,不是惊讶,而是不甘。她从没想过这家她每周必来的按摩店,居然就这样,像一场无声的告别,连一声再见都没给她留下。

小坂向日葵(Himari Kosaka,小坂ひまり)

说起来,这家按摩店确实有些“不太对劲”,但小坂向日葵从来都不是那种清规戒律里活得太辛苦的人。她是个图舒服的人,心情不好就想躺一会儿,心情好了也想放松一下。按摩师手法熟练、环境昏黄迷人、连前台那个永远画着艳丽口红的女人都笑得比其他地方甜。她花了不少钱办了会员卡,说实话,那张卡她带在身边比信用卡还安心。可现在,全没了。

一开始,她还以为只是临时整顿。毕竟那老板,长得油头粉面,嘴巴滑得像抹了润滑油,说话总让人觉得一切尽在掌控。可当她打了三次电话,发了四条信息,全是“已停机”或者“号码不存在”,她开始觉得,自己不是被搁置了,而是被扔下了。

小坂向日葵(Himari Kosaka,小坂ひまり)

小坂向日葵今年三十五,早不是什么初出茅庐的女孩。她当过小公司主管,也做过电商客服,现在在一家画廊当策展助理,工作不忙不累,工资也说得过去。她懂得怎么保护自己,也知道什么时候必须主动出击。她不是来发泄怒火的,她是来找答案的。

她先是回忆所有她在按摩店看到的线索。比如那幅挂在墙上的浮世绘画,角落里有一行日文落款,她拍了照发给一个懂日文的朋友查了下,是“山田健治”。再比如那个喜欢哼歌的男技师,叫做阿泰,纹着龙形图腾,说是从大阪来的“手艺人”。她甚至记得有一次结账时,机器出了故障,前台姑娘悄悄说了句:“这机器是隔壁理发店借的。”

她决定从那家理发店下手。

那理发店老板姓林,是个四十来岁的福建人,头发染得金黄,说话带点南方口音,一听她提起按摩店,脸上的神色明显变了。他一边摆手说不清楚不清楚,一边神情游移不定,直到小坂向日葵掏出几张旧照片,是她曾经偷拍的一些按摩师的工作照,林老板才沉默了一下,说:“你别找我,我也被骗了。他们用我名字注册机器,说每月给我三百块租金,结果跑了,我也找不到人。”

这句“用我名字注册”给了小坂向日葵新的线索。她找了个律师朋友,查了一下工商注册信息,果然发现那家按摩店挂靠在一家“文化传播公司”名下,法人叫“陆翔宇”。

她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,但通过一层一层的信息,她慢慢拼出了这个男人的轮廓。他曾在深圳、成都开过类似的小店,每次换名字、换公司、换合伙人,然后在没人注意的时候一走了之,像个专门在城市缝隙里打游击的影子。

小坂向日葵不是警察,也没权力去追责她无法控制的那些商业漏洞。但她咽不下这口气。于是她订了前往陆翔宇最后一个注册地址的车票,一个人带着行李去了隔壁城市。

那个地方远离市中心,在一个叫“银杏花苑”的老小区。门卫拦住她时,她微笑着递上了一袋水果,说是探望“远房亲戚”。她进去转了两圈,竟真的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——那个曾在按摩店里出现过的前台女人,穿着便服拎着菜,正在楼下打电话。

她没急着上前,而是悄悄尾随。女人走进3栋302室,门是深蓝色的,上面贴着一张快递签收单,写的是“罗晓彤”。小坂向日葵当晚就住在附近的一家小宾馆,第二天一早,她伪装成快递员按了302的门铃。

门开了,果然是那个前台女郎。小坂向日葵笑着说:“你可能不记得我了,但我永远记得你推销我充值一万五那张卡时的神情。”

女人脸色瞬间变了,但并没关门。她皱着眉,低声说:“你跟来了……你这是犯法你知道吗?”

“骗钱不是犯法?”小坂向日葵反问。

沉默之后,女人叹了口气,让她进屋,说:“我早就不干了。那人——陆翔宇,早跑路了。你们这些会员的钱,全都用来转投资了,开的什么水疗馆、宠物会所,哪家赚钱他就往哪投,亏了他就撤。他人精得很,早在三个月前就把钱全转出去了。”

“那你为什么还在这?”

“我只是前台,我也被骗。我签了合同,他还拖欠我两个月工资。”

小坂向日葵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忽然说:“那你有没有他的联系方式?”

女人沉默片刻,从抽屉里拿出一本老旧的通讯录,上面用蓝色圆珠笔写着一排号码,“也许还没换。”

小坂向日葵拿到那个号码,打过去是空号。但她没死心,继续用社交平台搜索。最终,她发现一个用户名为“逆水寒人不归”的账户,发布了一些旅行照片,其中有一张背景是海边的红色灯塔,刚好与一个知名度假村的位置一致。

她赌了一把,买了飞往海南的机票。

那里阳光明媚、空气湿热。小坂向日葵找到那家度假村的前台,出示了“陆翔宇”的照片,对方点头说确实有这么一个客人,不过三天前退房了。

但就在她打算离开的时候,一个保洁阿姨认出了照片,说:“他去过隔壁的潜水俱乐部,好像想买船。”

她又找去了潜水俱乐部。老板是个操着粤语口音的中年人,说:“哎,他啊,确实来问过,但没买船,只是说想看看能不能投资海上项目。”

小坂向日葵忽然意识到,这个男人永远在寻找“下一个局”。每个城市都是他拉开布幕的舞台,而每个像她一样的“充值客户”,只是这场戏里的一点布景。她再也联系不到他了。他就像蒸发了一样,消失得干干净净。

她没有报警,也没回画廊,而是租下了那个度假村边上的一间民宿。她开始写日记,写这段奇特的经历,也写那些在她寻找真相过程中碰到的每一个人。他们中有冷漠的、敷衍的,也有愿意搭把手的、不吝信息的陌生人。她发现自己好像更看清了这个世界的底色——不是非黑即白,而是一团灰,藏着脏水,也藏着火光。

有人说她疯了,为了几张会员卡跑到海南干嘛。可她心里清楚,她不是为了那点钱。她只是想确认一件事:这世界是不是还能有点规矩可循。如果连她这么冷静的人都可以被轻易玩弄,那别人怎么办?

她最后一次回到那片海边,看着潮水一遍遍冲刷着礁石。她没有原谅任何人,但她选择原谅自己,曾经那么轻信、那么天真。她坐下,拿出手机,把陆翔宇的照片发给了“被骗会员群”的所有人,并附上一句话:

“他还活着,跑了而已。”

那一刻,海风穿过她耳边,有点冷,却也带着点久违的真实感。

海边那天的风,像是来自很久以前的某个冬天。小坂向日葵站在沙滩上,手机还捏在手里,屏幕亮着,群里一条条回复不断跳出来。有人哭了,说这张照片是他这几个月来最想看到的东西;有人骂,说要不是家里拦着,早去找那男人拼命了;也有人开始转发,说应该让更多人知道这家按摩店背后的事。

她看着这些文字,忽然有种奇妙的感觉,像是一根看不见的线,把她和那些素未谋面的人全都串在了一起。他们的愤怒,她懂;他们的羞耻,她也懂。但最重要的是,他们都不再是一个人了。

她把手机关了,走回民宿。老板娘是个五十多岁的本地女人,热情健谈,这几天已经和她熟得像亲戚。老板娘看她表情不太对,递过一杯热柠檬水,笑着说:“是不是被海风吹得心也空了?”

小坂向日葵摇头,笑了笑:“不是,是觉得……终于结束了。”

可她知道,这不是真的“结束”。陆翔宇的下一个按摩店,可能已经在筹划中,换了个名,换了个市,换了张嘴皮子,又会骗走下一批“想放松”的人。而那些制度的漏洞、监管的缺失、追责的空白,没人能真的弥补。

可她也不再执着于非要追到尽头。她已经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了,也把能找到的人都联系了,她做的,已经比当初那个只想维权的自己,多太多。

第二天一早,她订了回城的票。回去之后,她没有立刻复工,而是开始写一份自媒体投稿,把整件事写下来,不带情绪地,像讲一个警示故事。她不为热度,只为留下痕迹。万一哪天某个想充值的人在网上搜了一下,说不定能看到这篇文章,从而停下手指。

小坂向日葵没再去按摩店,也不再信那种“快速放松”的伎俩。她改成每晚自己泡脚,买了个沉重的手动按摩器,虽然笨重又麻烦,但她发现,那些真正能让人安心的舒服,从来不是别人给的,而是自己一点点积累的。

有时候她会想,如果当初没有办那张会员卡,是不是这一切都不会发生。可转念一想,也许有些事就是该你遇上的。不是为了让你后悔,而是为了让你看清楚:生活不是温柔乡,它是野地,是泥沼,是不设防的战场。你要学会穿越这些,看清人,看透局,还能走出来,不笑着,也能稳着。

有人说她太较真,有人说她傻,谁会为了区区几千块就这么折腾。可她心里清楚,这事根本就不是钱的事,而是原则的事,是不甘被玩弄、被轻视、被当成韭菜收割的事。

她的生活照旧在继续,画廊那边也欢迎她回去。她再去上班时,阳光从落地窗洒进来,她站在一幅新展出的抽象画前,忽然有些发愣。那画上是一团看不出形状的黑影,边缘却浮着一圈薄薄的金色光晕。她想,也许这就是她这段经历的模样:混乱、模糊、不确定,但最终还是留下了一点点能照亮路的微光。

她没再联系过那个前台女郎,也没再试图追踪陆翔宇的下落。她只是继续活着,用自己的方式,保留那份“不能被轻易算计”的倔强和底线。她知道,这世界里可能还有一百个陆翔宇、一千家像那家一样的按摩店,但只要她清醒、坚定、敏锐,起码她不会再被骗第二次。

小坂向日葵(Himari Kosaka,小坂ひまり)就是这样一个人——不完美,不万能,也没那么正义感爆棚。但她有一口气,一颗不甘的心,一双愿意看穿表象的眼睛。这就够了。对她来说,这一场追索,不是为了拿回什么,而是为了不丢掉她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