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看番号HSODA-089的时候,我原本以为就是那种普通校园小品,结果看下来意外有点被暖到,而且还有一些我大学时期也经历过的既好笑又尴尬的桥段,害我一路看一路点头,觉得“哎这不就是大学新生的日常吗”。电影的女主角叫那津乃千奈美(Natsuno Chinami,那津乃ちなみ),是刚上大学的大一新鲜人,刚开场的她一点都不是那种会在人群里发光的类型,甚至可以说有点小透明。她不是那种天生就闪闪发亮、大家都会自动围过去的人,相反,她有点害羞、有点社恐,说话轻声轻气,笑起来又傻傻甜甜的,是那种你一看到就觉得“应该很好相处”的人。

故事一开始就是新生入学那一周的社团博览会,学校体育馆里挤满了大大小小的社团,什么热舞社、吉他社、桌游社、动漫社、志工社,全都像摆夜市一样吆喝抢人。那津乃千奈美原本想加入一个跟生物、自然相关的社团,结果学校居然没有生物相关的社团,连个生态观察小组都没有。她在社团摊位间晃来晃去,看着别人一堆人报名,自己却找不到想加入的地方,那种落差感我懂,大学新生周本来就有一种“如果第一周没找到朋友、没找到归属,就好像会孤单一整个大学”的焦虑感。
那津乃千奈美坐在操场边,边啃着学校福利社刚买的鸡腿饭,边看着社团招募人潮有点走神,后来遇到一个在同班认识的同学——班代。班代一开口就是那种热心又有点健谈的类型,他问那津乃千奈美加入了什么社团,那津乃千奈美轻轻摇了摇头,说她其实很想加入跟生物实验有关的,但学校好像没有。班代当下那种“你脑袋是不是装了点特别的东西”的表情真的很真实,不过他倒没有笑她,只是说了一句:“那你干嘛不自己创一个?”一句话点醒了她。

那津乃千奈美回宿舍那晚几乎没睡,她在Google上查了“大学成立社团流程”,越看越觉得兴奋,但又有点怀疑自己到底行不行。她脑袋里想的不是那种很高大上的研究,而是希望大家能一起做一些简单、安全又有趣的生物小实验,像培养酵母菌、观察显微镜下的花粉结构、做生态瓶、研究校园里的植物与昆虫。她想象中的画面,是一个温暖的小社团,大家可以一起玩科学、一起发现日常生活中看不到的微小世界。
隔天她鼓起勇气去找学务处询问成立社团需要的流程,那段真的有点好笑。负责老师一副“又来了一个大学生刚来就想搞大事”的表情,慢条斯理讲了一堆规定,说要创社至少八位成员、一个指导老师、一份社团宗旨和初步计划,还要通过学生会审核。那津乃千奈美当场愣住,因为她连三个愿意跟她聊天的人都没有,更不用说找八个想玩生物实验的人了。
但她不是那种被泼一次冷水就缩回去的人,可能是因为她真的喜欢生物,也可能是刚上大学那股“我想做点不一样的事”的冲动还在。她开始在班上、宿舍、图书馆甚至食堂观察有没有可能对生物有兴趣的人,她选人标准不是外表或社交能力,而是看那个人有没有好奇心。她遇到第一个潜在成员是在图书馆,那个男生借了三本有关微生物世界的书,那津乃千奈美本来想上前搭话,结果紧张到话卡住,最后用一种超级奇怪的开场说:“你喜欢……菌吗?”那男生愣了三秒,然后笑出来说:“算是吧?”那个瞬间真的很像大学校园会发生的那种社死开场,但就是这种真实的小尴尬,让电影很有代入感。
后来那津乃千奈美陆陆续续找到了五个有意愿加入的同学,有的是因为好奇、有的是因为喜欢自然,也有一个是纯粹觉得“听起来好像蛮有趣的没试过”。其中最好笑的是有一个体育系男生,他原本以为“生物实验社”是会带大家去野外抓虫冒险的那种,他整个人超兴奋,结果那津乃千奈美告诉他更多是在实验室里观察,他沉默了五秒,最后还是加入了,说“没关系,我也可以当跑腿”。那段真的有笑点。
选到六个人后那津乃千奈美还差两名成员,还要找指导老师,于是她鼓起勇气去找生科系的一位年轻教授。那位教授其实是学校里少数愿意支持学生跨领域活动的人,他听完那津乃千奈美的想法后先是微微一笑,然后认真问了她几个问题:“你希望学生在这个社团得到什么?不只是玩实验,那核心是什么?”那津乃千奈美想了很久,回答让人有点意外,她说:“我希望大家可以找回对世界的好奇心,就像小时候一样。”教授愣了一下,然后点点头,说:“这个理由我喜欢,我可以当你们的指导老师。”那段真的温暖又有力量。
不过社团审核并不是只要凑到人就行了,还要去学生会做简报。那场简报有点像创业提案,那津乃千奈美准备了一晚,她做了超朴素但满满诚意的投影片,讲述成立社团的原因、计划、未来活动和安全措施。学生会的人一开始表情都是那种“这社团会不会活不过一个月?”的样子,但那津乃千奈美讲着讲着,就把她对生物世界的热情感染了大家,她用的例子都很生活化,让人听得下去,不是那种学术硬邦邦的内容,反而让人觉得有趣又接地气。学生会的人最后投票通过了,这里不是那种电影里夸张的感动场面,没有人鼓掌,没有人流泪,就是自然地通过,但那种“平凡却真实的成就感”反而让人觉得更贴近人生。
社团成立当天她们只有六个正式成员加一个体育系男生半吊子参与,不过社团招新第一天,她们准备了显微镜和几个简单的观察样本,让路过的人可以看洋葱细胞、叶子结构,还有自制的小生态瓶展示。最吸引人的竟然不是显微镜,而是体育系男生那张写着“大自然比你想象中更狂”的海报,字体夸张又浮夸,让很多人停下来。结果当天就吸引了十几个新生留下资料,社团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。
不过社团真正开始运作后,那种“热血+期待”并没有维持太久,现实很快就给了他们一记当头棒喝。第一场正式活动本来预计有二十人来参加,但当天只来了七个,包含原本的成员。有人忘记、有人临时有课、有的人只是当初留下资料却根本没打算来。那津乃千奈美表面笑笑说没关系,其实我觉得光看她整理材料的那个背影,就能感觉到她有点失落。毕竟她花了整整一周准备器材、实验步骤,还跑了好几趟器材室借东西。
第一次的实验也不算顺利,他们做的是“自制生态瓶”,本来以为是很简单又好玩的项目,结果因为新手多,步骤乱成一团,有人装太多水、有人土放太厚、有人忘了放植物,最后生态瓶看起来像失败的手工艺课作品。体育系男生看着自己那瓶浑浊的水,挠头说:“怎么感觉里面随时会孵出怪兽?”大家笑了,但笑声里其实有一丝尴尬。活动结束后,其中三个新来的隔天就退群了,说自己太忙。那个瞬间,我觉得电影有抓到大学生活最真实的样子:刚开始大家都很热情,但维持热情比产生热情更难。
接下来几周社团活动人数起伏不定,最多时十几人,最少时三人。那津乃千奈美有时候一个人抱着材料坐在教室等人,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那种画面真的蛮心酸的。她不是会大声抱怨的人,所以越撑越累。其他成员也开始有点动摇,有人说“这样下去真的能撑吗?”体育系男生甚至建议乾脆改成户外社,至少比较吸引人。
最严重的一次差点让社团直接爆炸,是某场显微镜观察实验出了状况。原本只是想让大家观察水样里的微生物,结果有个男生不小心把样本打翻,显微镜沾到不明液体,大家吓到以为是有毒的,传来传去变成“生物实验社做危险实验差点酿祸”。这谣言不到一天就在校园论坛发酵,标题还写得超耸动像八卦新闻。学生会找他们了解状况,指导教授也被叫去,虽然最后澄清了只是误会,但社团形象还是受伤,很多原本有兴趣的人退缩了。
那天晚上那津乃千奈美一个人坐在校园小湖边,那场景没有特意煽情,但特别真。她拿着一本写着活动点子的小本本,看着那些原本很期待的实验、计划、主题,一个个划掉,手都在抖。她不是那种会大哭大闹的主角,她就是静静坐在那里,眼眶红红的,像很多我们大学曾经撑着做事却没人理解的瞬间一样。指导教授那时突然出现,他没有安慰,也没有说大道理,只是坐下来陪她一起看湖,说:“你知道坚持跟固执只有一线之隔吗?你觉得你现在属于哪一种?”那津乃千奈美沉默了很久,说:“我也不确定。”教授轻轻笑了,说:“那就再试试一次,等你觉得撑不下去了再决定放弃也不迟。”
那段真的有被触动到。不是那种喊口号式的励志,而是很淡,却能被感受到的温度。
隔天那津乃千奈美决定做一件大胆的事:把社团从实验教室带出去,带到生活里。她意识到很多人之所以对生物没兴趣,是因为总觉得“跟自己没关系、太学术、太难”,于是她开始设计一系列更贴近生活的活动。比如:校园野生植物寻宝、用厨房材料做环保酵素、小区观察微生态、带大家认识日常食物背后的生物学。她把活动取的名字也变得更有趣,比如“校园里的迷你侏罗纪世界”“你吃的食物正在悄悄发酵”“生活中的显微宇宙”。光看名称就比原本那种“显微镜观察实验1-3”有趣多了。
而真正改变社团命运的,是一次开放给全校的特别活动:“看不见的世界展”。他们在学生餐厅旁边摆了一个展区,展示各种显微镜下的生活样本——葱花细胞、酸奶菌、叶子气孔、清水与雨水的差异,甚至还有体育系男生提议展示“运动员汗水的显微世界”(最后没有真的用汗水,只是宣传噱头,但吸引了一堆人围观)。展览那天人潮意外超多,大家看着那种平常看不到的画面时露出惊讶的表情,社团第一次有种“原来我们做的事真的能引起别人兴趣”的感觉。
最有趣的是原本不太讲话或害羞的成员,在解释展示内容时竟然变得滔滔不绝,像换了一个人一样。有人甚至展后跑来问怎么加入社团,而体育系男生则因为“汗水显微世界”海报太吸睛变成小名人。活动当天结束时,大家累到瘫在椅子上,但脸上都是笑的。
从那之后生物实验社慢慢稳定下来,不算大社团,但人数固定、有向心力,活动也越来越顺。那津乃千奈美的角色也发生变化,从原本那个害羞不敢大声说话的大一女生,变成能够站在大家面前带领活动、协调事情、解决麻烦的人。电影没有刻意用什么旁白告诉你她成长了,而是用那些她从不敢,到能做到的小细节拼起来的。
故事最后一幕很简单却非常暖。是新学年的社团招新,轮到那津乃千奈美带着新成员在摊位招呼新生,她看着一个站在远远、犹豫不敢靠近的女生,眼神很熟悉,就像以前的自己。她走过去,笑着问了一句:“你喜欢……发现新的世界吗?”那句话是呼应她当初对图书馆那个男生说的“你喜欢菌吗?”但这次更自然,也更有力量。镜头停在那个女生抬头时露出的有点害羞又期待的表情,然后画面淡出,电影就这样收在一个很轻,却刚刚好的温度上。
整部番号HSODA-089看完之后不会让你觉得经历了什么惊天动地的情绪波动,也没有那种特别高潮的戏剧桥段,但它就像大学里某个不经意的下午,风吹得刚刚好,阳光暖暖的,你突然意识到“原来认真做一件自己喜欢的事,会让生活变得不一样”。那津乃千奈美的故事不是要告诉你成功有多伟大,而是提醒你:找到值得坚持的小事,也是一种幸福。
大学生活最可惜的不是失败,而是你连试都没试过。那津乃千奈美(Natsuno Chinami,那津乃ちなみ)之所以让人觉得可爱、值得尊敬,不是因为她多有才华,而是因为她愿意用很笨但很真诚的方式,把自己的兴趣变成能照亮别人一点点的东西。看完会有种想去做点什么的冲动,不是为了改变世界,而是为了改变自己一天。
